他已经死了，对吗？”
裴宴伸了手，强迫赵志发把脑袋抬起来。
他就这样被人钳制着下颚抬起头来，正对上顾朝夕幽深的目光。
那是一种探究，似乎能洞察人心的那种，这让赵志发感觉到一丝的不安。
他总觉得，这三个闯入房间的人，是知道了什么。
此刻，他特别希望宋江文能够回来，可惜现在的宋江文正在工地上面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面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。
他闭了闭眼，再次睁开，就看见顾朝夕意味不明的轻笑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喉咙一阵干涩，就连说话都带着一丝沙哑。
对面的人对于他的回答却是相当的不满意，摇了摇头，盯着他的眼睛：“你在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