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献给他,赠玉如奉命,意味着视他如命。伯安只是这样想着,就觉得心里格外满足。
“伯安哥哥……慢一点……呜……”谯知微抓挠着伯安的手臂,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暧昧的痕迹。
伯安感到皮肤上的刺痛,但他并不反感,这是他们缠绵的见证。
谯知微又在哭了,伯安用指腹擦掉她颊上的泪水,兴致盎然地说:“知微,我不可能慢的,公子怎么cha了你的x,我就要千倍万倍地在你x里讨要回来。”
一想到这个xia0x被谢玉蹂躏过,ai抚过,伯安就又觉得生气。既然如此,就让他来抹去谢玉留下的痕迹。他冲撞的力度越来越重,次次都往最深处的小口顶弄。
谯知微何曾经历过这么激烈的x1ngsh1,下身颠簸不已。
她本被伯安压在屋子的地板中央,然而伯安一刻不停地撞击着,她也被撞得一寸寸地后退,直到她的脑袋抵在了墙角,再也不能后退半分。
她的身t无处可躲,只能忍受着伯安劲盛的yuwang。x口的蜜水泛n不堪,还有一些是伯安的r0uj里流出来的,星星点点溅得到处都是。
谯知微已经没有力气sheny1n,花x也已经完全向伯安臣服,甚至在他cha进来的一瞬间,还会本能地翕动。她看着伯安se如琉璃的眼睛,脑子又开始发晕。
她又回到那个雾气弥漫的幻境,只是这一次,那些白se的浓雾变成了带着血se的雾,有一gu淡淡的腥味。
她发现自己的皮肤上有密密麻麻的针孔,关节脉络全被锢钉,而每一个孔里,都穿着一条细线。
这些丝线牵动着她的身t,控制着她的步伐,让她成为一具悬丝傀儡。
她感到茫然无措,可步伐不可停留,她被牵引着、牵引着,走入那团迷蒙的血雾之中。
以至于在伯安将要s出来的时候,谯知微不仅没有拒绝,反而双臂紧搂住伯安的脖子。
“好喜欢你,伯安哥哥,只喜欢你一个人。”谯知微黏黏糊糊地低语着,差点让伯安没能抑制住jg关,直接shej1n她的身t深处。
可看着她稚neng而娇媚的脸颊,她全然信任自己的神情,伯安最终还是ch0u出了自己的x器,把那一gu泛着腥味的白浊尽数s在了她圆润的xr之上。
伯安恶意地将jg水抹遍她的r儿,直到那对r儿变得sh润透亮,宛若抹了层甜水的糖糕。
伯安才把自己沾满jg水的手指放到了谯知微的嘴边,轻轻诱哄着:“帮我t1ang净好吗,知微?”
谯知微甜甜一笑,把伯安的手指含在了嘴里,乖巧地伸出了舌头,细细t1anx1着。
伯安0了0她的头,笑容如春风般和煦:“真乖。”
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耳上那对泛着紫光的鲛珠上。龙蛊血果然有用,他如是想着。
谯知微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她白天被谢玉拘在他的房中,晚上回了自己屋,又和伯安偷情。伯安虽然每次都会把她收拾得很g净,几乎没有留下任何除吻痕以外的痕迹。
而这些吻痕,新新旧旧地覆盖在她的皮肤上,谢玉也分不出哪些是他留下的,哪些是伯安留下的。
起初谯知微会觉得愧疚,面对着谢玉时,她觉得对不起他,并暗暗下定决心再不理会伯安。
可一见到伯安,她就像被下了蛊失了智,被他半推半就地拐到床上去。谯知微脑子不怎么好使,也没仔细想过其中的诡异之处,只把这当做自己的见se起意。
度过了一开始的羞愧期,谯知微很快就适应了他们三人这种畸形的关系。她难得琢磨了一下,发现这两个男的好像也不吃亏啊。倒是她,白天被谢玉弄x,晚上还要被伯安弄。
谢玉那个人下流得很,玩的花样越来越多,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个金铃铛,y是要塞到她的x里。
谢玉握着她的膝盖,分开了她的腿,用修长的中指把那颗铃铛抵到了最深的地方。
“夹住了,要是掉了出来,就等着挨打吧。”谢玉冷冷地抬眼,薄薄的眼皮下,瞳仁极黑,一gu华贵气。
谢玉口里的挨打自然不是普通的打板子。他之前养的一匹烈马老si了,谢玉就命人拆了马尾做了条jg致的马尾鞭。黑玛瑙的把手之下,那马尾又粗又y,一看就打人极疼。
谯知微某天看到谢玉在把玩这样一条马尾鞭的时候,还好奇地问了他一句:“公子,可是府上有人犯了什么错事,这玩意儿教训人得多疼啊!”
谢玉没回答她,只看着她笑了一下。那笑容转瞬即逝,其中的微妙和暧昧,谯知微自然是没有眼se能够识别出来的。
谢玉非常傲慢,动不动就朝着她摆主子的谱,对于她的一些问题,也不屑于回答,好似她是个究极蠢笨之人。
得亏谯知微本身也没什么自尊心,日日得过且过,也不在乎谢玉对她的冷嘲热讽。
毕竟日日抓着